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主要内容?

勋林 12 0

想到了舒婷的小文《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主题

(1)讴歌纯真的友谊。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有我们童年生活的美好记忆。

(2)礼赞美好的感情.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铁杆做起了恋爱和文学的梦。

(3)批判丑陋的时代。文革中阴霾伴随着成长,澄澈明净的天空只是梦想。

(4)寄托真切的期盼。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我们的孩子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的主要内容?

这是舒婷的一篇散文。其主要内容是:作者回忆了一位相识于学生时代的老朋友,人称”蚂蚱“和”铁杆“。蚂蚱家里贫困,自身长相不好,即使成绩优异也总是受到同学的嘲笑和排挤,连老师也看不惯她。但家境优异的作者与蚂蚱不知何时开始了她们的友谊。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作者与蚂蚱被分到不同的知青点,作者步行九十多公里路去看望蚂蚱,两个好朋友非常的开心。同时作者也知道了蚂蚱暗恋一位男知青,但却是一厢情愿。之后,蚂蚱迷恋上文学。不过,命运弄人,作者最后成了文人,而最后一批回成的蚂蚱被安排修整马路,不久结婚并有了一个女儿。蚂蚱回城后也不再与作者联系,即使作者屡次托人转去口信。相识于在蔚蓝清澈的天空下的两人,命运是如此不同。作者真诚地怀念这位相识在澄澈明净天空下的好朋友,也无比珍惜那份美好纯洁的感情。所以,作者最后无限深情地说”我不知道我的儿子和你的女儿会不会相识在蔚蓝清澈的天空下?“

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

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

选自《心烟》(上海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

舒婷手扶着窗棂,我的心突然发疼。这是一个普通的夜,白天刚下过阵雨。风特别湿潮。犹如海的呼吸,轻悄地穿过荒芜的花园,抚摸了我一下,脸上一阵凉意。

是什么使眼睛发潮?为什么会想起你?窗外黑黝黝的屋脊,像几条卧鲸。深深浅浅的灯光,似乎要从万千人生故事中,泄露一点什么消息。好比一本书的封面,引诱你去翻阅。不料记忆能及的那一页,竟是老朋友你。

学生时代你的外号叫蚂蚱。你长得尤其高又非常瘦,不是林黛玉类型的纤细娇弱,而是真正的皮包骨头。你有必定要叫女孩子们伤心不已的凸额头,又粗又硬的头发编成结结实实两条辫子,撅在耳后。

老师提问你,你茫茫然站起来。你那对视得很厉害的眼睛在老师看来是一种有辱师道的挑衅,同学们则看作凶狠的搜索,搜索告发者,我同情地看着你因为羞惭和自尊,两个黑眼珠全藏没有了。你咕咕噜噜的回答虽然是正确的,但不耐烦的老师已从你的课桌里掏出一批罪证:精致的小鹿、花篮和水袖宫娥,全是用包糖纸编的。大家哄然大笑,笑你初中一年级还做幼儿园游戏。我以为你会哭(我早想替你哭了),会甩起书包回家。但一经允许坐下,你仍将凸额抵住桌沿,检视你的宝贝。它们像虫子一样在你课桌里衍生不息,老师的惩罚和同学的嘲笑都无法叫它们绝迹。

至今我还似乎能看到你骨骼粗大且皮肤发干的手,如何灵巧而且温柔地翻弄那些五光十色的玻璃纸。这双手已有了四十岁女人的辛酸阅历。

你父亲死时,我代表中队去看你。你家低矮潮湿的房间竟然用铁丝拦了一半,养着十几只珍贵的乌骨鸡。你家八九口人,原靠父亲做木匠活,现在要靠妈妈养的这些鸡了。房间的另一半是你的弟弟妹妹,高高低低,说不上有几个,最小的妹妹在你母亲怀里吃奶,你母亲的发上,簪①〔簪(zān)〕古人用来绾定发髻或冠的长针。了一朵小白花。你的弟妹们在做游戏,他们的玩具我是太熟悉太熟悉了,那些玻璃纸在昏黑中,发出华丽的光彩。只是你的眼睛很忧郁。你怕不能继续上学。

我们的友谊究竟怎么开始?谁能说清草坪上的第一粒种子是鸟衔来还是风吹来的呢?早读时,我们班的女孩子总到后山找一棵最茂盛的相思树,分坐在各个枝丫上,远远看去,就像栖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相思鸟。你总要神秘地把我拉走,到林子深处去。我们把书摊开,做出早读的样子,而鸟儿们正开始真正的早读。诵读淡青色的风、无拘束的云,拨开灌木丛,白色的野蔷薇正安详地开放。午休时,我们手拉着手满山摘草莓,把熟透了的随手塞进口中,将钻石一样完整的包在手帕里,直到我们的手,我们的唇全染得红艳艳的。

我们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在我们家,吃饭之前要洗手,上学之前红领巾要让阿姨烫过。而你的指甲破碎乌黑,你的衣服总是太短,你一得闲便往下扯它。你妈给你选的布料一定是最结实的,因为一件红格子线呢穿了好几年,居然没有扯烂。我爱游泳,在学校歌咏会领唱,好交朋友;你憎恶运动,不喜欢抛头露面,不合群。但我们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应付考试像玩儿,你的数理化比我更强,轻而易举就能满分。每次飞快地填完考卷,你就公然在课桌上摆出你的小偶人陈列馆。班上偶尔有人对你的一百分惊奇,偶尔怀疑,老师和同学都没有把你看成优等生。你拿到好成绩并不显出开心的样子。你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是这样可爱,你的僵直的刘海,你过短的衣服,以及你的对视都不算什么了。

我们都容易感情冲动,你尤其偏激。我们顶撞老师,和班干部闹别扭(我自己年年是班干部呢),评语上都写着“不积极靠拢团组织”。

“**”一开始,同学们中有人一改温良恭俭让的好孩子样,宽皮带把腰束得细细的,一只手拎着老师的领子去批斗。你是根正苗红的“红五类”,屡经动员和阶级教育,始终和我站在台下,不肯“造反有理”。于是你又得了“铁杆”(保皇)的绰号,它与你又瘦又黑又结实的样子这样相称,后来“蚂蚱”就消失了。

插队①〔插队〕“**”时期曾将大批中学生送到农村生产队去劳动,称为“插队”。这些知识青年集中居住的地方称为“知青点”。时我们没能在一起。

第一次我步行九十里路去你的知青点,远远看见你张着大手飞奔而来,使出那么大的劲勒我,我们一起摔在地上,你的一只鞋甩到水田里去了。我们又叫又笑,互相捶打,又在田埂上坐了很久。满天清明,飞舞的蚊蚋〔蚊蚋〕蚊子及蚊子一类的昆虫。在我们头上罩了一层银亮的雾。

(为什么有关我们共同的记忆总伴有澄澈明净的天空呢?我们真的把那些阴霾〔阴霾(mái)〕空气中因悬浮大量烟、尘而形成的浑浊现象。也用来形容社会生活的阴暗、浑浊。的日子躲过去了吗?)

晚上其他同学(她们也是我的好朋友)邀我同睡。你的两个黑眼球全挤在鼻梁边,死瞅住地上不说话。我知道你,我和你睡。你的铺板上只有一条返潮的草席,“救济性质”的再生布被单,临时垫了几本书为枕头。对于习惯了上被下褥,且从小患有神经衰弱的我,是很难入眠的。但我真的满心快活。你兴奋地说个不停,没头没脑,我努力要猜透是什么隐藏在你的一大堆废话里。睡不着,你拉我起来到村外走走。月色明媚,山村恬静,连狗也叫得有韵味。我们漫步的斜坡上长满柔软的草,你指着村边一个亮着的窗口,说:就是他!

哟,铁杆,你在恋爱呢!怪不得你用沙子搓白塑料鞋,煞费苦心排列你的刘海,它们不肯蓬松,一会儿又一揪一撮地粘在一起了。

这个梦只是一厢情愿,他来临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同屋的笑秋波。你搬出了知青点,一个人住在旧庙的厢房边。

第二次我去看你,在回城之前和你告别,你上工去了,门没锁,我坐在你的床沿休息,奇怪你的被子没有叠,一摸,原来温着一大牙缸的稀饭,中间大约浇了一匙酱油。这就是你的午饭和晚饭。当时对我的震动现在仍有余波。我在乡下也吃了不少苦头,但我们是一个友爱的集体。真正体会到孤独,体会到被遗弃,还是这一缸微微冒着热气的饭。

大约在这段时间,你迷上了文学,你和我竞赛似的抄了一厚本又一厚本的笔记。你写的信也“文采”起来。这同你的心情有关,恋爱中个个都是诗人。虽然初恋的梦是破灭了,你望着那盏灯一直又过了多少年?

你是最后一批回城的,安排在市政局修整马路。你显得更黑了,连你们的工友都叫你“铁杆”。我刚小有名气那阵子,还常常去你家。乌骨鸡不养了,肺结核多年的母亲在做临时工,家里满地是刨花,你那两个长大的弟弟在做木匠活。不知什么时候起,你不来我家了。等我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听说你谁也不通知就结婚了,又听说最近你有了一个女儿。

屡次托你妈转口信去,你始终不回答。

命运使我成了“文人”,成了传闻和争议的中心,而你默默戴着草帽跟着压路机劳动,这似乎是我们的差别。但现在我有了儿子,我们同是母亲,这至少是我们的相同点。我不知道我的儿子和你的女儿会不会相识在蔚蓝清澈的天空下?会不会手拉着手在我们寻找草莓的地方采摘鲜花?我希望他们将不必分吃一缸只浇了酱油的稀粥,我希望无论他们是筑路工人还是作家,心中都有足够的真诚和热情,对一切美好纯洁的感情给予回答。

今夜天空深远沉静,铁杆,我们望的是同一颗星星吗?

(责任编辑:副主编)

读舒婷的散文《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

我的导读语:

诗人的散文总会有着诗的痕迹,而这篇散文简直就是一首不分行的诗了。

谁说过,不要一开口就时间地点,让人倒胃口。说这话的不是舒婷,不是诗人,也不是名作家,但舒婷就这么做了。让我试着把第一段分行吧,让我陪着诗人一起去想念她的同学。

手扶住窗棂,我的心突然发疼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

白天刚下过阵雨

风特别湿润,犹如海的呼吸

轻悄地穿过荒芜的花园

抚摸了我一下,脸上一阵凉意

全是诗意的语言,诗性的思维,诗人的思念就是在诗意中开启的。首先是动作和心的感受,时间地点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内心感受。

是什么使眼睛发潮

为什么会想起你

窗外黑黝黝的屋脊,像几头卧鲸

深深浅浅的灯光

似乎要从万千人生故事中

泄露一点什么消息

好比一本书的封面,引诱你去翻阅

不料记忆所及的那一页,竟是老朋友你 

诗人的思维是跳跃的,诗人的语言又是铺陈的,至此她的同学只出现了一个你字,却紧紧地抓住了读者的心。

接下来她的同学终于出场了,外貌描写也是极具诗人的特征,简练、形象、精准。额头和头发的描绘,一下子就将她的同学推到了你的面前。

课堂上老师、同学们眼中的她是另一个视角,是与作者对比吗?至少她的眼睛是一次特写,她的彩色玻璃糖纸是一个伏笔,读到后文中她众多弟妹手中的那些玩具,才会明白作者为何想替她哭,那时她一定是哭过的…………

附: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

(文:舒婷)

手扶住窗棂,我的心突然发疼。这是一个普通的夜,白天刚下过阵雨,风特别湿润,犹如海的呼吸,轻悄地穿过荒芜的花园,抚摸了我一下,脸上一阵凉意。

是什么使眼睛发潮?为什么会想起你?窗外黑黝黝的屋脊,像几头卧鲸。深深浅浅的灯光,似乎要从万千人生故事中,泄露一点什么消息。好比一本书的封面,引诱你去翻阅。不料记忆所及的那一页,竟是老朋友你。

学生时代你的外号叫“蚂蚱”。你长得尤其高又非常瘦,不是林黛玉类型的纤细娇弱,而是真正的皮包骨头。你有必定要叫女孩子们伤心不已的凸额头,又粗又硬的头发编成结结实实两条辫子,撅在耳后。

老师提问时,你茫茫然站起来。你那对视得很厉害的眼睛在老师看来是一种有辱师道的挑衅,同学们则看作凶狠的搜索,搜索告发者。

你咕咕噜噜的回答虽然是正确的,但不耐烦的老师已从你的课桌里掏出一批罪证:精致的小鹿、花篮和水袖宫娥,全是用包糖纸编的。大家哄然大笑,笑你初中一年级还做幼儿园游戏。我以为你会哭(我早想替你哭了),会甩起书包回家。但一经允许坐下,你仍将凸额抵住桌沿,检视你的宝贝。它们像虫子一样在你课桌里衍生不息,老师的惩罚和同学的嘲笑都无法叫它们绝迹。

至今我似乎还能看到你骨骼粗大且皮肤发干的手,如何灵巧而且温柔地翻弄那些五光十色的玻璃纸。这双手已有了四十岁女人的辛酸阅历。

你父亲死时,我去看你。你家低矮潮湿的房间竟然用铁丝拦了一半,养着十几只珍贵的乌骨鸡。你家八九口人,原靠父亲做木匠活,现在要靠妈妈养的这些鸡了。在房间的另一半站着你的弟弟妹妹,高高低低,说不上有几个,最小的妹妹在你母亲怀里吃奶。你母亲的发上,簪了一朵小白花。你的弟妹们在做游戏,他们的玩具我是太熟悉太熟悉了,那些玻璃纸在昏暗中,发出华丽的光彩。只是你的眼神很忧郁,你怕不能继续上学。

我们的友谊究竟怎么开始?谁能说清草坪上的第一粒种子是鸟衔来还是风吹来的呢?早读时,我们班的女孩子总到后山找一棵最茂盛的相思树,分坐在各个枝丫上,远远看去,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相思鸟。你神秘地把我拉走,到林子深处去。我们把书摊开,做出早读的样子,而鸟儿们正开始真正的早读,诵读浅青色的风、无拘束的云。拨开灌木丛,白色的野蔷薇正安详地开放。午休时,我们手拉着手满山摘草莓,把熟透了的随手塞进口中,将钻石一样完整的包在手帕里,直到我们的手我们的唇全染得红艳艳的。

我们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在我们家,吃饭之前要洗手,上学之前红领巾要让阿姨熨过。而你的指甲破碎乌黑,你的衣服总是太短,你一得闲便往下扯它。你妈给你选的布料一定是最结实的,因为一件红格子线呢穿了好几年,居然没有扯烂。我爱游泳,在学校歌咏会领唱,好交朋友;你憎恶运动,不喜欢抛头露面,不合群。但我们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应付考试像玩儿,你的数理化比我更强,轻而易举就能拿满分。每次飞快地填完考卷,你就贸然在课桌上摆出你的小偶人。班上偶尔有人对你的一百分惊奇,甚而怀疑,老师和同学都没有把你看成优等生。你拿到好成绩并不显出开心的样子。你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是那样可爱,你僵直的刘海、你过短的衣服、你的对视都不算什么了。

我们都容易感情冲动,你尤其偏激。我们顶撞老师,和班干部闹别扭(我自己年年是班干部呢),评语上都写着“不积极靠拢团组织”。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同学们中有人一改温良恭俭让的好孩子样,宽皮带把腰束得细细的,一只手拎着老师的领子去批斗。你是根正苗红的“红五类”,屡经动员和阶级教育,始终和我站在台下,不肯“造反有理”。于是你又得了“铁杆”(保皇)的绰号,它与你又瘦又黑又结实的样子很相称,后来“蚂蚱”就被取代了。

插队时我们没能在一起。

第一次我步行九十多里路去你的知青点,远远看见你张着大手飞奔而来,使出那么大的劲勒我,我们一起摔在地上,你的一只鞋甩到水里去了。我们又叫又笑,互相捶打,又在田埂上坐了很久。满天清明,飞舞的蚊蚋在我们头上罩了一层银亮的雾。(为什么有关我们共同的记忆总伴有澄澈明净的天空呢?我们真的把那些阴霾的日子躲过去了吗?)

晚上其他同学(她们也是我的好朋友)邀我同睡。你的两个黑眼球全挤在鼻梁边,死瞅住地上不说话。我知道你,我和你睡。你的铺板上只有一条返潮的草席,“救济性质”的再生布被单,临时垫了几本书为枕头。对于习惯了上被下褥,且从小神经衰弱的我,是很难入眠的。但我真的满心快活。你兴奋地说个不停,没头没脑,我努力要猜透是什么隐藏在你的一大堆废话里。睡不着,你拉我起来到村外走走。月色明媚,山村恬静,连狗也叫得有韵味。我们举步的斜坡上长满柔软的草。你指着村边一个亮着的窗口,说:就是他!

哟,“铁杆”,你在恋爱呢!怪不得你用沙子搓白塑料鞋,煞费苦心排列你的刘海,它们不肯蓬松,一会儿又一撮一撮地粘在一起了。这个梦只是一相情愿,那来临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同屋的笑靥秋波。你搬出了知青点,一个人住在旧庙的厢房边。

第二次我去看你,在回城之前和你告别。你上工去了,门没锁,我坐在你的床沿休息,奇怪你的被子没有叠,一摸,原来温着一大牙缸的稀饭,中间大约浇了一匙酱油。这就是你的午饭和晚饭。当时对我的震动现在仍有余波。我在乡下也吃了不少苦头,但我们是一个友爱的集体。真正体会到孤独,体会到被遗弃,还是这一缸微微冒着热气的稀饭。大约在这段时间,你迷上了文学,你和我竞赛似的抄了一厚本又一厚本的笔记。你写的信也“文采”起来。这同你的心情有关,恋爱中个个都是诗人。虽然初恋的梦破灭了,你望着那盏灯一直又过了多少年?

你是最后一批回城的,被安排在市政局修整马路。你显得更黑了,连你的工友都叫你“铁杆”。我刚小有名气那阵子,还常常去你家。

乌骨鸡不养了,患肺结核多年的母亲在做临时工,家里满地刨花,你那两个长大的弟弟在做木匠活。不知什么时候起,你不来我家了。等我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听说你谁也不通知就结婚了,又听说你有了一个女儿。

屡次托你妈转口信去,你始终不回答。

命运使我成了“文人”,成了传闻和争议的中心,而你默默戴着草帽跟着压路机劳动,这似乎是我们的差别。但现在我有了儿子,我们同是母亲,这至少是我们的相同点。我不知道我的儿子和你的女儿会不会相识在蔚蓝清澈的天空下?会不会手拉着手在我们寻找草莓的地方采摘鲜花?我希望他们将不必分吃一缸只浇了酱油的稀粥;我希望无论他们是筑路工人还是作家,心中都有足够的真诚和热情,对一切美好纯洁的感情给予回答。

今夜天空深远沉静,“铁杆”,我们望的是同一颗星星吗?

对于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和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主要内容的总结分享本篇到此就结束了,不知你从中学到你需要的知识点没 ?如果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内容,记得收藏关注本站后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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