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侗?赵侗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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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侗的个人生平

赵侗天资聪颖,学习优异,性格活泼,遇事乐观,风姿潇洒,仪容修整,长于演说论辩,组织才能极强。曾就学于岫岩松树沟小学、哨子河高小、岫岩初级中学、沈阳第二工科学校、东北大学预科物理系。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时,年仅20岁的赵侗正在沈阳东北大学读书,耳闻目睹日军浩劫。于是,踏上北宁线列车,去北平寻找救国之路。

1931年9月,赵侗到达北京,与在北平江西会馆的东北流亡学生苗可秀、张德厚、王中九、张兆麟、赵世光等一百余名,以夜晚之青天白日为国旗,举行“学生军”成军典礼,参加训练班,为建立反帝联盟,开展收复失地运动,积蓄力量,学习军事政事。

1931年12月,赵侗和东北同学军成员参加“东北民众赴南京请愿团”,经津浦路南下到南京,面对党派斗争激烈,无视日军猖獗的时势,赵侗深省:欲光复东北,驱逐日军,需依靠民众,躬身力行,自决自救,武装抗敌。于是,呼吁东北学生应该作为全国青年之先导,奔赴前线,杀敌报国,此举得到流亡学生的响应和东北名宿的赞同。

1932年春,赵侗先行实践,与苗可秀、赵伟等,先后挺险出关,返回东北,在母亲赵洪文国的全力支持下,以毁家纾难的决心,不顾日军烧杀的危险,将哨子河三道虎岭作为抗日据点,首先到凤岫地区师范学校和中小学鼓动抗日。岫岩师范距日军驻地和伪县公署仅300米,且校内有日本顾问监督,街面充斥汉奸特务。而赵侗无惧无畏,昂然在大庭广众慷慨陈词,怒斥日军暴行,以超人的胆量,横溢才华,鼓舞师生,唤醒民众。

1932年4月,赵侗和赵伟约集赵象春、白春国、王时庸、顾笑宇、刘壮飞、白君实、孟宪明、孙铭洲等人,在岫岩师范院内孔庙召开会议,组建“学生团”、“抗日救国会”等组织。号召“凡热心救国者,不分男女,不论老少,均可入会”。到同年9月底,学生团员发展100余名,成为日后抗战的中坚。抗日救国会会员亦迅速发展,义勇军将领邓铁梅、李子融、刘景文等均为会员。 赵侗返回家乡宣传抗日时,正值辽南抗战初兴。原凤城县警甲所长邓铁梅首创东北民众自卫军,夜袭凤凰城,捣毁伪县衙,砸开伪监狱,焚烧日本特务机关,打响了辽南抗战的第一枪;庄河县李子融领导的辽东抗日义勇军以龙王庙为根据地,转战于安东县长泡子、富老坊、大小东沟等地;唐聚五率领辽宁民众自卫军活跃于桓仁、通化东部境内;岫岩伪县长兼公安局长刘景文,虽已俯首于日军淫威之下,却良心未泯、正义犹存,踌躇与率部起义与违心侍敌之间。

然而,上述部队皆拥兵割据,不相往来,各自防区极严,部队之间时有摩擦,甚至同室操戈,流血斗争。

赵侗分析辽南抗战时局,着眼未来发展,决定游说各部将领,联合抗战。于是赵侗与赵伟,前去拜谒邓、李、刘三位义勇军首领。于邓铁梅处,陈述求同存异,提出统战联合,帮助其谋划发展,壮大武装建议创立军官教导大队,任邓部教育长;于刘景文处,明以大义,晓以利害,激励其舍弃顾虑,揭竿而起;于李子融处,劝其消除本位意识,宣扬抗日一家,不计前嫌,合力对敌。经过几番奔走游说,三路部队终于达成协议,准备共同出兵攻打大孤山,消灭阻止抗日军南进的李寿山日伪军。

不久苗可秀来到岫岩哨子河三道虎岭的赵家,见赵侗阖家抗日,不留后路,已将誓言付诸实践,并在这样短的时间取得如此成绩,感佩之余,与赵侗一起开创三角抗日区。赵侗随请苗可秀任邓铁梅军官学校教育长,与赵伟去东边道联络抗日义士,沿路说降土匪访友部百余众,王泽高、曲江文等等部四百余众。后与来自新宾之李子融、王彤轩、康悦忱、华九江等部义勇军千余众相遇,李、王等极欲与赵侗等返回,化解邓、李以前之误会。赵侗等遂约邓、李相会于龙王庙,自此开始合作。

就在赵侗去东边道之时,邓刘联和攻打孤山协议撕毁。邓铁梅袭击岫岩城,并占领岫岩东大街。刘景文恼怒,调回攻打大孤山部队,与邓铁梅民众自卫军激战,将邓部驱出岫岩城。刘并认为此事是赵侗与邓铁梅共谋,因而恨极赵侗,派兵搜查三道虎岭赵家,欲置赵侗于死地。赵侗归来,听说邓刘又动干戈,便不顾杀身危险,前往刘景文部。刘景文感其为抗日生死置之度外,再次应允不计前嫌,联邓攻打大孤山。

正是大孤山战斗,使得刘景文由暗地抗日走上公开举义的道路。 苗可秀与赵侗又联络辽南抗日义勇军军长李纯华、五十四路司令邓铁梅、五十六路司令刘景文,以及凤城李春润司令、辽阳王全一司令、庄河刘同轩司令、安凤交界李子融司令、盘锦的老北风、盖县的顾冠军等,在赵侗的家乡哨子河红旗沟召开军事会议,研究日军的动态、抵抗方针、武器分派等等,并歃血同盟,合力抗战。使得辽南义勇军更为精诚团结,坚决抗日。同时赵侗和苗可秀全力协助邓铁梅赞襄军机,擘画策略,整肃部队,严格军纪,身先士卒带队抗敌。

1932年9月初,李子融部攻大楼房之敌不下,邓铁梅派赵同率领迫击炮营,及步兵独立营,配合李子融攻大楼房,赵侗令炮兵用大炮将敌人掩蔽体破坏,敌人不守逃去。9月中旬,苗可秀为总指挥,赵侗亲率武术队,以大刀为利器,攻打黄土坎,战至次日清晨,敌败退大孤山,击毙敌营长1名、士兵60名,缴获手步枪30余支,子弹10000余发。9月下旬,邓铁梅派赵侗率领迫击炮营,步兵独立营,武术队,共计500名战士,配合刘景文攻打大孤山。赵侗身临火线督战,开展肉搏战,杀声震天,敌我双方均伤亡极重,孤山镇横尸遍野,腐臭熏天。12月初,日伪军开始辽南第一次大“讨伐”。日军的多门师团,阪本师团,独立守备队各一部,共计10000余众。伪军有中央、鸭江、辽河、沈海个地区部队,共计15000众。苗可秀率领军校学生100名,与日军周旋,在刁窝地方与日军1000余名遭遇,激战一日,以少敌众。日军伤亡60名,敌人建纪念碑在其山颠。

1933年春,辽南义勇军相继受挫,连连失利。赵侗与苗可秀、赵伟等人分析形势认为:欲坚持抗战,争取最后胜利,需有一支意志坚强、训练有素、组织严谨、知礼爱民的队伍。于是赵侗在母亲赵洪文国和二哥赵连秀、同乡白君实、刘壮飞的帮助下,以学生团、抗日救国会为基础,结集优秀青年创立劲斗团和别动队,收缴土匪武装,购买枪支弹药,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形成一支武装齐备,斗志旺盛,以大中小学生和年轻教师为主体的抗日队伍。别动队有武装齐备之战士100人。由刘壮飞任大队长,白君实副之。别动队一年来,与日伪军轻重战30余次。

1934年2月1日,敌人用飞机散布传单离间苗可秀和邓铁梅的关系。苗可秀无奈,于当年3月离开邓部,返回赵家与赵侗同谋壮大队伍,在赵家后山松林里召开会议,改组别动队,成立公开武装组织“少年铁血军”,并向群众和各部队义勇军正式宣告,同时将政治组织劲斗团改为少年团,制定明确宗旨:以黑铁赤血精神,采取全民手段,收复东北,振兴中国。会议上,推举苗可秀为铁血军总司令,赵侗为总参谋长兼少年团团务总干事。

少年铁血军成立之日,正是日寇举行第三次大“讨伐”的最疯狂时期时期,东北义勇军处在最艰苦阶段,与关内的联系几近中断。刘景文、李子融、弃队入关,邓铁梅被捕殉难,赵家16间房屋及30年积累的家产全部被日军烧毁。

但是苗可秀和赵侗、赵伟等,面对强敌,毫无惧色,少年铁血军仍与日寇做殊死战:1934年4月,苗可秀、赵侗、刘壮飞率领第一二大队在黑夜与日军相遇于沙里寨,激战两小时,日军伤亡10余名。5月,苗可秀、赵侗、赵伟、刘壮飞、白君实率部一二大队,在凤西之大岔沟,与日军500众激战半日,敌人伤亡20余人,内有中尉连副一名。6月,苗可秀、赵侗、赵伟、刘壮飞、白君实、盛梅五率领一二三大队,在任家堡子与日军400名接触,相战三个小时,敌人伤亡9人,内有少尉1名。少年铁血军的连续胜利,使得日寇恼怒非常,1934年8月,再次搜捕赵家,将赵侗的母亲赵洪文国、年迈父亲赵英德和年幼妹妹弟弟一家六口抓捕入狱,株连赵氏亲友300余人,试图逼迫苗可秀和赵侗率领的少年铁血军投降。但少年铁血军决不屈服,同年10月,少年铁血军捕获了大汉奸姜人杰,与赵老太太里应外合,逼迫日军以交换汉奸为条件,假释赵氏一家出狱,并解救受株连的百名乡亲。随后赵老太太接受铁血军的指派,携年迈丈夫及年幼子女潜往北平,建立东北义勇军北平联络站,赵侗仍在辽南家乡与苗可秀并肩作战。

1935年1月,苗可秀、赵侗、刘壮飞、盛梅五、唐广学率领卫队及一三大队,在赊里沟地方将日伪军150余名缴械,敌人中有白俄、朝鲜、日本、中国四种国籍。3月,苗可秀、刘壮飞、白君实率领地一二联队在沟汤地方,与日伪军激战一日,当晚将一部敌人包围,杀声震天地,火光透云霄,此役日军伤亡150名(内有西泽少佐,长岗指导官等四名),焚毁战马200余匹,得获敌人机枪两架,马枪60余支,子弹10000余发。6月13日拂晓羊角沟之战,赵侗与苗可秀带领卫队和第一支队被3000日伪军重重包围。苗可秀臀部受伤,由王琦背负冲出战场,秘密转移到凤城二道河农家养伤。6月21日,被日寇察觉,不幸被捕入狱,在狱中坚贞不屈,表现出中华民族浩然正气。1935年7月25日,苗可秀壮烈牺牲,铁血军面临日军漫山遍野,食粮断绝,弹药空虚,诸将士相顾失色的局势。赵侗振臂大呼:“我们如今唯有战斗,唯有牺牲,以血肉之躯,前赴后继,抗战到底!”语言极其悲壮,官兵皆为之泪下。当日,赵侗与赵伟、刘壮飞、白君实、唐学广等在岫岩南双庙沟召开紧急会议,会议推选赵侗为少年铁血军总司令,代理少年团总裁,赵伟任总参谋长,王越任政训处长。与会者除铁血军本部指战员外,还有李子融余部阎生堂司令、刘景文余部曹国士司令、邓铁梅余部赵庆吉团长。会议上研究了统一组织、划分区域、发展会员、建立情报网、充实军实、筹备辽南政府等事宜。任命刘壮飞、白君实、阎生堂、赵庆吉、曹国士为各路指挥。通过这次会议,三角抗区分散活动的抗日军再次组织起来,军威振奋,士气旺盛。 1936年1月25日,中国第一敌后政府——“辽南临时政府”正式宣告成立,赵侗被公推为政府总裁,兼任铁血军总司令。东边道抗日名将王凤阁为副总司令,第五陆军指挥。梁锡福、孙寿山、朱海山、黄锡山为各路军总指挥。以上部队加之铁血军本部,共计拥有11个方面军,12000名战士。同时,与朝鲜革命军联合组织中朝抗日同盟军,开创了两个被占领国联合抗战之先例。少年铁血军于艰难之时再度掀起抗日高潮:1935年12月28日,赵侗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三、十四大队,在凤城西岔路岭埋伏,激战两小时,将日伪六辆运输汽车阻截,保护汽车的白俄与日本人共24人全部击毙,获轻机关枪两架,手步枪20余支,子弹5万发。1936年1月初,赵侗、白君实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大队,趁雪夜在老鸟老鸟窝一带埋伏,突袭日伪军500名,日军伤亡川田大尉以下50余名,伪军警伤亡30余名。同月,赵侗、阎生堂、赵庆吉、率领卫队及第一、二、三路军之一、二、三、四、六、七、八、九、十一大队,在大王庙与日伪军800名,激战一日,日伪军伤亡人30余名,内有少尉1名。同月末,赵侗、白君实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大队,在尖山沟与敌人500众激战一小时,日伪军伤亡20余名。2月,第四路军指挥曹国士率领第十六、十七、十八大队,向岫西活动,行至门楼沟时,与日伪军300名激战半日,击毙日军提茂中尉以下11名。2月,赵侗、赵庆吉、白君实、率领卫队即第二、第三路军之第六、七、八、九、十一、十二、十三大队,在白家河沿与日伪军3000余众激战一日,日军伤亡40余名,伪军伤亡5名。4月,第二路指挥赵庆吉仅率领卫队40余人,在凤岫交界之四方砬子,被敌人800众包围,激战半日,日落天黑,我军撤出阵地,日伪军伤亡30余名。5月,第一路军指挥阎生堂,率领第一、二、三、四大队,在高丽桥子突袭驻防日伪军700余名,获手枪步枪30余支,子弹3000余粒。6月,第一路军之第四大队长王春山率领部队100余名,将驻防凤西大堡日伪军30余名包围,完全消灭,获手枪步枪30余支,轻机关枪一架,子弹10000余粒。

1936年春,日军因急于进兵关内,所以更为急切扫清占领区抗日武装,不仅增派大批日伪军全面围剿,而且开始实行残酷的并村、封锁、清查、株连等三光政策,迫使铁血军无处存身。最为严重的是弹药问题。抗战之初弹药均得之于地方武装,继而得之于伪军暗中支援,加之1933年以前义勇军战事较少,所以当时弹药问题并不严重。但是,随着战事激烈,弹药罄尽,伪军枪种改换,日军严格控制伪军枪支子弹,甚至不战斗不发子弹,参加战斗后还须将子弹壳捡回来报账。如此严格的军火统治,使得少年铁血军弹药来源完全断绝,仅可做极少数之购买,或获之于战役,而且战事频繁,弹药消耗极大。雪上加霜的是,热河的殷汝耕成立伪“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日寇虎视华北加强封锁,张学良将军等接济东北义勇军的水陆通道也彻底堵塞。由此,铁血军消耗极大,几乎弹尽粮绝。军火供给迫在眉睫。 1936年6月底赵侗到北平后,多方奔走,与沈鸿烈市长、黄杰师长等研究数次,利用大帆船运送军需,由山东半岛一夜渡过黄海至辽南之海岸,由少年铁血军护送登岸。并夜以继日书写《东北义勇军》,悲愤陈述家乡所历所见,同胞流血,志士捐躯,以求得到东北在关内同仁的广泛支援。同时发表《反内战宣言》,以铁血军全体指战员名义通告全国,激昂呼吁:停止党派斗争,团结统一抗日战线,收复东北失地,支援东北抗日义勇军。首次提出游击战理论,从而成为无党派将领宣言联合抗战第一人。

但是,由于日寇开始进犯热河,逼向北平,封锁进入东北水陆交通,加之当时全民抗战尚未开始,筹集军火的计划多次受挫。 由此,赵侗在屡遭挫折的极度焦虑中逐渐清醒,认识到面临敌我力量悬殊,回归东北欲速则不达,非有强大军力而不可。是时,日军于华北建立伪政权阴谋已暴露无遗,战争风云正席卷华北。赵侗与母亲商量决定,立足华北组织武装,形成势力指向东北。于是,去密信与白君实司令,抽调少年铁血军优秀将士,1936年12月起分派王越、刘全一、吴桂良、王鹤林、汪福斗、李崇华、杜景林、、纪廷榭、杨作英李宗武、李子清、赵宝忱、张华堂等20余人,分赴晋察、热河、山东秘密活动,考察当地自然环境和武器装备,联合各地民团和潜伏旧军队。同时,在杜月笙、史笙赓、沈鸿烈、马占山、张学良等人以及东北救亡总会的支持和帮助下,赵侗与母亲一同开始购买武器,筹备军火,决定在北平西山起义,建立五台山为抗日根据地。 1937年7月20日,赵侗在母亲的帮助下,率领吴新民、王新华、曹国士、刘凤吾以及高鹏、纪廷谢等24人在清华大学起出藏匿武器,分两路潜出北平城。于翌日深夜到达预定地点昌平县白羊城。并连夜召开会议,宣布武装起义,抗击日寇,打响了华北民众抗日第一枪。

1937年8月22日,赵侗率所部智取北平第二模范监狱。按事前研究方案,由吴静宇化装成日军诈开狱门,赵侗等将士一拥而入,首先破坏警报器,割断电话线,缴获全部枪支,然后开监放人,解救包括黄秋野、郭方、李海涛、马载、刘平、韩庄、杨成、王洁青等70余名政治犯在内的587人,其中除一些老弱病残外,有240人参加国民抗日军。缴获3挺机枪,40余支步枪,使队伍迅速壮大到1000多人。

1937年9月5日,国民抗日军在三星庄村召开全军军人大会。重新任命了军政委员和各级领导人,正式确定了部队的名称以及标志。大会由赵侗首先宣布全军基本纪律,正式定名为国民抗日军,授了军旗:红色旗帜,白色旗裤,写有“国民抗日军”五个字,还向战士发了红、蓝两色的袖标,红色在上表示战斗,蓝色在下表示祖国河山。国民抗日军是以青年学生为主体,一般人们称之为学生军。从此,“学生军”、“红蓝箍”在平郊群众中遐迩驰名,开始与日寇正面作战。 1937年9月,赵老太太南下。在1938年武汉大决战的非常时期,发表了《对于目前局势的几点意见》,坚定抗战信心,鼓舞国民抗战热情,同时身体力行,率领东北青年和两个女儿去河南太行山开辟新的抗日根据地,筹划在黄河北岸成立游击队,计划与赵侗率领的河北国民抗日军和东北少年铁血军联合,形成贯穿南北的敌后游击战线。

在国民政府东北宣抚使陈调元将军鼎力支持下,成立了光复军太行山北区总指挥部,响应者上万之众,各部抗日武装纷纷归编。

1937年11月初,中共中央以八路军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的名义致信赵侗,邀请共同合作。八路军总部代表吴伟带领十余人与赵侗接洽后,赵侗于8月会见晋察冀区独立团团长杨成武、政委邓华。12月25日,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代表八路军总部宣布将国民抗日军编为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五支队,赵侗为司令员,并筹备成立第五军分区。下辖3个总队,9个大队。一总队长纪廷谢,政治处主任陈太凡,二总队长王建忠、政治处主任杜伯华,三总队长刘凤悟、政治处主任林一民(沈海清)。

1938年春节过后,赵侗率部北上向平汉出击,袭击敌占区平汉铁路正定火车站、长寿火车站和行唐县城;3月下旬,参加保卫阜平的战斗,阻击进犯的日伪军,粉碎了敌人以晋察冀抗日根据地中心“讨伐”的计划;4月,在涞源伏击敌人,歼日军300余人,击落敌机一架;5月,攻克平北重镇昌平;7月,为纪念“七七”卢沟桥事变一周年,袭击了卢沟桥、宛平、香山、温泉、门头沟、阳坊、南口等多处敌人,攻入石景山发电厂,用集束手榴弹炸毁锅炉,使北平全城连日停电,处于黑暗之中。同时,在昌平、宛平、房山、良乡、涞涿等九县建立抗日根据地,协助组织地方武装,开展游击战争,发展抗日武装10000余人。 赵侗的平西游击队在北平郊外屡次给日军制造大麻烦的同时,内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的起因,游击队内的中共干部们有相当多的回忆:

“早在“七七”事变前,中共北平地下组织就曾进行部署,要求共产党员、民先队员凡有条件参加武装斗争的,都应随时准备拿起枪来,到农村去开展游击战争。当时,东北大学、东北中学经组织批准参加武装斗争的一些同志,热情很高,但没有一支枪、一粒子弹,也没有军事斗争经验。他们曾多次派人出城去联络抗日的部队,都没有成功。当党组织了解到赵同等组织抗日武装受挫的情况后,就决定以这支武装为基础,在平西建立党领导下的抗日军队。八月初,党组织派东北中学的共产党员阎铁和徐明两人化装成卖菜的小贩混出西直门,由联络员带领,进入赵侗等领导的游击队了解情况。不久,又派在东北军学兵队受过军事训练的杜伯华、王文、包乾、丁丁(今名冷拙)等进入游击队。当党组织接到阎、徐、杜等的报告后,决定继续派遣党员、民先队员和青年学生参加这个部队,并派汪之力同志负责这支部队党的领导。当时共产党组织在这支部队中还是秘密的,只能以东北旅平各界抗日救国联合会和东北救亡总会的名义,经张希尧介绍和赵同、高鹏接头,参加部队工作。汪之力于八月十日同中共北平市委学委派的三名党员史进前、张如三和尉迟修职一起出德胜门,在西郊冷泉坞见到了赵同和高鹏。赵安排汪之力做宣传工作。从此,党的工作在部队中开始建立起来。”(梁湘汉、赵庚奇,《平西抗日游击队历史略》)

赵侗似乎并没有察觉中共党员正有计划地进入自己的游击队,依然积极抗日。

赵侗的这支部队,在1938年初已基本蜕变为中共的部队。其具体过程专题限于篇幅不再赘述,简而言之就是采用了内部消化的模式,而赵侗一直在前线战斗,并没有察觉后方的这些变化。正如游击队里的中共骨干王建中所回忆的那样:

“党的任务是把这支抗日游击队组建好,争取上层,抓住基层。争取团结上层,由汪之力去做,总队和大队的领导,尽量由党员去担任,这就抓住了基层。北平地下党输送的党员、民先队员和青年学生,在这个复杂的才成立的队伍中,自然成了骨干,赵侗也只得依靠这批人。所以,党员和青年学生基本上抓住营连两级,这是最重要的胜利。”

共产党员掌握了军队基层干部之后,整个部队的去向已经不由赵侗决定。据王建中回忆:“赵侗等人主张上太原,找到国民政府和正规军;党内坚决反对,要去找八路军。那时平型关战役已经打过,消息已传遍各乡。继而侦知八路军到察南蔚县,太原已失守。党的主张得到了胜利。”随后,进入八路军的根据地后,赵侗的领导地位也受到了威胁,据王建中回忆:

“部队到阜平之后,学老红军的一切制度、政治工作、经济民主,党已半公开了。党和赵侗进行了斗争。党内决定,罢掉他司令职务。事先党内作了布置,届时提赵同辞司令职时,大家都得举手,结果在一次连以上干部大会上举手罢免了赵侗的司令职务。事后报告给军区,聂司令员批评了此事,认为应当争取团结,帮助他。军区领导还找赵侗谈了一次话,才算没有罢司令之职。” 部队被中共同化之后,赵侗又在毫无实权的游击队司令一职上呆了将近一年。1938年8月,终于带着几个随从,以下基层视察为由,秘密脱离了游击队。据王建中回忆:

“赵侗逃走,出意料之外。到平西后没有谁和他斗争,看来一是有更大野心,不屑当此小支队司令;二是有内线消息:赵母在大后方、南洋到处作报告,被誉为游击队之母,赵如到重庆一定被重用,所以只带几个人走了。至于怎样通过北平到重庆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也有蛛丝马迹,赵侗的表弟吴新民是九连长,突调回司令部,要当警卫连长,王远音坚决不同意。赵侗也找过警卫连长刘柏松谈话,想拉拢刘。刘已是党员,不为所动,他才没办法了。据事后反映,吴新民和赵侗另一心腹王新华,把政治处谁住哪个房间都调查了,有动手搞一下再走的意图,由于警卫连不在,没敢动。”

赵侗为什么要“跑”?所谓的“野心”显然不足以解释。其一,时为1938年8月,赵母刚刚抵达武汉,媒体报道刚刚开始,其影响力还没有造成。其二,赵侗离开平西游击队之后,并没有立即选择南下与母亲会合,而是留在北平郊外,试图重新组织新的游击队伍。若需要一个解释,当时赵侗虽为司令,但却丧失了人身自由,或许是一个重要因素。据游击队老战士史进前回忆:

“9月,赵侗就带着他最亲信的十几个人逃跑了。我们赶快派同志去追他,劝他回来。他不回来,给我们中队以上的干部写了封信,他说,我几次想对你们一网打尽,但是考虑到我们同甘苦共患难一起搞了这么久,不忍心下手。我们那时也非常警惕,所以他下不了手。我们为了对付他,我带着政治部专门组织了警卫连,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对付赵侗的突然事变,所以我说你们放岗放哨就是对赵侗放的。那个连非常负责任,所以赵侗没法子,最后跑掉了。”

真正能够解释赵侗逃离游击队的,除了其被共产党软禁之外,还有其政治信仰的影响。许多中共方面的回忆录都称赵侗“接受了法西斯主义思想”,这一帽子的由来,正是其“国社党党员”身份。国社党是当时的第三大党中国青年党的一个支派。中国青年党在九一八事变之后即积极派遣党员进入东北组织义勇军抗日,赵侗即是在这一时期加入的中国青年党。

青年党的建党宗旨,是“外抗强权,内除国贼”;其政治立场,既反对共产党,也反对国民党。前者,主要是反对其“阶级本位”,而呼吁青年们“以国家和民族为本位”去思考中国的前途和命运;后者,则是反对国民党的“一党专政”和“党外无党”。

唯此,才能解释赵侗何以会在1937年的北平公开刊发文章抨击国民党对中共的围剿,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也唯此才能解释何以赵侗并不愿意与中共军队合作;也唯此才能解释赵侗何以在部队被中共内部消化、自己被架空之后,还愿意在游击队司令位置上指挥部队作战近一年;也唯此才能解释赵侗最后为何选择秘密的和平离开,而不是公开武力翻脸。

也唯此,才能解释,何以赵侗到了重庆之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屡屡言及的都是团结抗日,而对其部队的丧失,并无只言片语的指责(但在与周恩来的一次会见中,赵侗批评了中共在其他抗日力量中“内部造党”的做法)。 1939年,国民政府任命赵侗为“晋察冀游击纵队”司令,授少将军衔,带部队北上抗日,中途遭八路军伏击牺牲殉国,年仅28岁,追授中将军衔。

亲自参与伏击赵侗的八路军老干部萧锋回忆说:“(1939年12月)26日晨,天下着细雨,赵侗带领各级官员,其中有25名妇女,……向北直奔牛城、陈庄方向而来。我3营9时许得到侦察员密报,即分4路向孙家庄合围。120师358旅的骑兵团从下邵村的百马石合围过来,协助我团执行围歼任务。10时许,赵侗一伙正在孙家庄吃饭,见情况不妙扔下饭碗向桑家庄、宅里、陈庄方向撤退。我们千把人打这300人跟玩似的,战斗不到半小时。最后有人投降,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赵侗以下345名官员包括25名妇女全部被害。”

双枪老太婆的悲剧:女匪首最终沦为反革命被枪毙

1950年4月16日,双枪老太婆赵洪文国被擒,这位昔日的抗日英雄,却因为她最后的劣迹,遮掩了她曾经的美名。

她曾经也是一位抗日的英雄,她的儿子赵侗与苗可秀等人到北平组织“东北学生军”;1932年春返回东北,将自己的部队加入到邓铁梅的义勇军学生队,1934年2月他们的部队改组成立“中国少年铁血军”,苗可秀担任司令,赵侗担任参谋长;1935年7月苗可秀牺牲后,赵侗继任铁血军司令。

赵洪文国变卖家产作为抗日经费,还动员全家参与义勇军。他们相约不许爱财,不许祸害妇女,家庭被抄不许埋怨,家人被捉不许乱‘咬’(出卖)。她试图恢复战乱解散的赵家堡子小学,使用国语教材抵制日本文化侵略。

1934年2月,日军获得情报赵家是少年铁血军的中枢,于是将赵家16间房屋烧毁,赵的家产毁于一旦。但赵洪文国3月到大孤山等地购买印刷机,在赵家堡子小学组织学生印刷抗日宣传品,与儿媳王全一等人潜入凤城、岫岩、庄河、孤山等的县城,以少年铁血军名义张贴散发宣传单张。

1934年8月,日军再次突袭赵家堡子,将包括赵老太太一家六口在内的赵氏家族和乡亲300多人抓捕,两个月后,由于赵洪文国不愿投降,当地日军报请关东军司令部打算秘密执行死刑,赵洪文国想办法假释出狱,并救出乡亲等人。赵洪文国一家逃到北平,联系东北救国会支援少年铁血军。

至1935年12月,铁血军由辽宁南部发展到辽东、热河各地,队伍发展到11个方面军11000人左右。他们成立“辽南临时政府”,公选赵侗兼任政府总裁。有资料称,辽南少年铁血军各路连年大小战役300余次,杀敌数4000左右,俘虏日伪军警2000多人。1936年5月,赵洪文国曾打算将一批军火通过海路运送至少年铁血军处,但因日军封锁而失败。1937年春铁血军陷入困境,赵侗入关到北平母亲处寻找支援。

时逢七七事变北平沦陷,赵侗没有再回东北,选择在北平郊区起事。他们的活动得到杜月笙、史笙赓、沈鸿烈、马占山及张学良等人的支持。1937年7月20日,主要指挥者24人在北平临时寓所焚香发誓后分两路深夜出城,在城郊西南白羊城起义,组织建立“华北国民抗日军”。在这段时期,赵洪文国在部队中协助运输军火,她乔装成一般老百姓,运送了大量的军火装备,亦有协助游击队员出城。1937年9月,赵洪文国到武汉宣传抗战争取支援,途中在河南太行山地区,两个女儿牵头筹建抗日光复军。他们据称组建过万人的部队,试图与河北国民抗日军和东北少年铁血军连成一线。但因为成员来源复杂,后来领导层发生严重分歧而失败。

赵洪文国离开后,华北国民抗日军攻破北平第二模范监狱,救出包括共产党人在内的1000多犯人,并曾击落日军飞机一架。“华北国民抗日军”发展至基本部队9个支队,外围6个支队的游击队伍,驻防在平郊、灵源、怀涞和热河等地,人数约为25000人左右。中国共产党得知这支部队的名声,就开始派员进入部队,逐渐将其同化为中共队伍。最终八路集团军总司令朱德和副总司令彭德怀亲自写信邀请,将他们的部队收编为第八路集团军晋察冀军区第五支队,赵侗任司令。

1940年,赵老太作为抗日英雄,被接到陪都重庆,受到蒋介石的接见,合影留念。蒋介石还亲书“游击之母”四个字赠于她。一时之间,冠盖满渝。登门祝贺、睹其英雄风采的各界人士,纷至而来。

后来蒋介石封她“冀热辽边区第2路绥靖总指挥部”中将总指挥,“八路军能折腾出个啥名堂?将来赶走了小日本,天下终归是国军的,对不?”她对部下训完话后,亲自拉出了队伍,成了一支远近闻名的反动武装。

1949年秋,北方已完全被解放军控制,赵洪文国已无立锥之地。于是她带着家人狼狈逃到重庆。

蒋介石为了利用赵老太太为他卖命,于是就给她发了一纸空头“委任状”,委任她为“西南第2路游击司令”,这着实让她高兴得不能自持。当晚,她就带着两个儿子和女婿,连同一些心腹,领了蒋介石亲批的大批弹药,踏上了川西平原准备利用哥老会和当地股匪,拉出队伍,配合蒋介石搞好“成都会战”。

1949年12月中旬的一天,川西坝子上,赵老太一行风尘地赶到了广汉。

此时,解放军18兵团已经越过了秦巴山地,兵锋直逼成都。12月19日,解放军第16军在金口河围歼国民党湘鄂边区“绥靖”公署残部,生擒中将主任宋希濂等人。

1950年2月13日,不甘心失败的女匪首赵洪文国亲自率了五千多名匪徒,浩浩荡荡直奔什邡县城,打出了赶走共产党,三年不纳粮的口号。土匪队伍中,赵老太乘坐一顶宽大的滑竿。在匪徒们的吆喝中,赵老太一起一伏手持双枪。

赵老太坐着滑竿走到半路上,早已得到情报的解放军537团,加强了打力量,抽调个炮营和步兵营设伏阻截。炮营在山上架好了8门迫击炮,对准匪队一阵猛烈开火。经这突然一击,无准备的匪队顿时溃如蚁群,纷掉头鼠窜。

赵老太坐在滑杆上,朝天打了两枪,声嘶力竭地吼道:“弟兄们,顶住,顶住,万不可慌张!

此时的匪队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听得枪声后,呼天抢地,竟相逃命。赵老太的滑竿被逃窜的匪徒们挤得掉在了地上,两个轿夫也没命似地跑了。还是她儿子拼死跑了上来,背起她跑回三河乡,这才捡回了一条老命。

几天后,当她得知53却团出动剿匪,什邡县城仅剩一个营和二个县中队的兵力时,赵老太再次在土匪的簇拥下,将什邡县城团团围住。

赵老太手执双枪,命令匪徒们攻城。各路匪首按事先商定的办法,扛着云梯、炸药、巨木,涌向城墙。

县城内的解放军以逸待劳,用轻重机枪构织出一道道密集的火力,摔出一颗颗手榴弹,打得土匪鬼哭狼嚎。匪队接连攻城几次,一无所获。两天后,土匪们丢下数百具尸体,而什邡巍然不动。

川西军区得知土匪攻打什邡县城,火速派了554团赶来增授。闻听此讯,赵老太顿时瘫在滑竿里。随后率土匪逃遁,逃到了绵竹大石坝山区。

4月15日,537团回师围剿赵洪文国匪部,当夜12时,1营长李佐军指挥部队准时发起攻击,3连两个尖刀班悄然通过竹索桥。接近了村口,敌人的哨兵才发觉。战斗随之打响了。

3连和2连的两个排,猛扑匪部司令部。尽管他们经过长途跋涉,非常疲劳,但是在3连连长的带领下,部队仍然犹如下山猛虎,直捣匪巢。他们搭人梯翻过了一丈多高的院墙,与敌人开了近战、夜战,仅用了几分钟就解决了战斗,歼匪100多人。

赵洪文国,眼见大势已去,忙丢弃她的“滑竿”装成农妇,带着几名亲信,乘混乱之际逃跑,潜逃在附近一个群众家中。

1连连长何建基接到群众报告,带着5名战士立刻赶来,经过仔细搜索,在阁楼上一个竹夹壁中发现了一个盖着被子的老太婆。5名战士端着枪警惕地注视着床上一举一动。

何建基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太婆,道:“老人家,你是什么人?”老太婆翻过身,用手蒙着脸,嘴里哼哼叽叽,不知在说些什么。

何建基拿出照片,对了对人,随即大喝一声:“赵洪文国!你还敢装蒜?把她抓起来。”

闻听于此,赵老太叹了气,说:“我服输,民国气数尽啦"随后,使穿衣下床,伏首就擒。

一代女中豪杰,结局令人扼腕。

如何评价赵侗将军的牺牲?

被时代淘汰的人,所做所为堪称抗日英雄,似乎死的挺冤,然而细究时代背景,确实无价值。赵侗组织武装开展斗争有两大特点依托进步学生、崇尚革命暴力。走的还是清末那种铁血青年的路子。说到底还是不讲究方法、无组织、群众基础薄弱。

抗战全面爆发后,国共合作,各种武装只能在两者之间选边,这是抗战局势决定。日占区的武装力量如果不选中共,那么只剩两种下场,要么就退回国统区要么沦为伪军,于学忠和庞炳勋是两个典型代表。

赵侗在晋察冀依托知识青年组织武装,随着时间发展,部队发展壮大带来了两个问题。一是后勤补给,没有弹药粮草带不了队伍打不了仗,国民政府远在天边指望不上,那只能投共了,二是部队构成,进步青年学生本身就是中共人员的天然来源,共产党的进步性也深深吸引他们。这两个就导致了这支武装后来改编成八路军。

虽然改编成八路军对于这支部队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好处,但是对于赵侗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有利,大概说来就是一个左一个右根本不是一路人。后来赵侗只带了十几个人离开了,这时候老蒋任命他为少将队长,带队重返晋察冀。老蒋进攻陕甘宁,制造平江惨案、暗杀八路军西安办事处宣侠父中将,累累血债。

可以说赵侗之死完全是时代背景下的小蚂蚁,身不由己,死的毫无价值。

赵侗的人物简介

赵侗(1912—1939),河乡三道虎岭人,无党派人士。19岁入沈阳第二工科学校,后考入东北大学预科物理系。“九一八”事变后率众抗日,曾任辽南“少年铁血军”总司令,敌后“辽南政府”总裁,八路军“晋察冀军区五支队”司令等,在抗日战争中第一个成立敌后政府,第一次击落日寇敌机。时人称之为“中国抗日学生军领袖”,“满族第一抗日将领”。

赵侗(1912-1939.2),奉天(辽宁)岫岩人。

19岁时,在家乡辽宁省岫岩县的山村中宣传抗日。1933年赵侗等人宣布成立“少年铁血军”,这个以当地中小学生为主的游击队多数是满族人,被老百姓称为学生军。一年之后,队伍迅速发展到11000人。

“中国抗日学生军领袖”,“满族第一抗日将领”。1939年,国民政府任命“晋察冀游击纵队”司令,授少将军衔,带部队北上抗日,中途遭八路军伏击牺牲殉国,年仅28岁,追授中将军衔。生前撰写《东北义勇军》、《抗战七年的经验教训》、《反内战宣言》等著作,影响颇大,蜚声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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